这套做法的关键在于全球九成的油轮保险掌握在伦敦和纽约的几个保险俱乐部手中。没有他们的批准，船长都不敢出海。这样一来，买家、卖家、船东以及提供资金的一方都得听他们的指挥。美方的自信就源于此：如果他们不听话，美方就可以切断合作。

中国不到一天就作出了回应，非常直接：中俄合作将持续，法院文件和外交语言都一致，没有多余的废话。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反击，这是公开宣布要在美元体系之外建立新的规则。在这一条能源管道中，美元立刻变得无关紧要。

那么问题就来了，中国和俄罗斯真的能够抗衡吗？实际情况摆在眼前：中国是全球最大的买家之一，而俄罗斯则是主要的卖家之一。一个需要购买，一个需要出售，这就像天生的一对。买家的需求旺盛，卖家也急于变现，双方都有自己的货币结算工具——中国的人民币通过CIPS系统进行结算，俄罗斯的银行则使用卢布网络支付，这样双方都不用美元，对方的威胁听起来就像是对空气说话。

保险缺口怎么解决？别小看了那些像暗网一样的“影子船队”。这些油轮背景复杂，注册地从马绍尔群岛换到利比里亚，保险由俄罗斯、中国再保险公司甚至一些主权基金提供。它们迅速将油运进中国港口。虽然美英的船东俱乐部占据了主流市场，但无法阻止那些隐藏的选择，更无法阻挡全球造船第一的中国庞大的造船能力。

结算通道的变化真是让人兴奋。以前买原油，得先换成美元，再转到伦敦，绕一圈才能完成。现在好了，可以用大把人民币换成卢布，背后有CIPS专线快速处理，全程离岸交易，美元都不用出现了。等到更多国家发现“干脆省去换汇手续费”也不错，多米诺骨牌就开始向更远处倒了。

别急着说这只是个例。日韩精炼厂偷偷用阿联酋迪拉姆和俄罗斯做交易，印度用迪拉姆和人民币混合账单，土耳其干脆说“我们也考虑用卢布”。大家表面上装作配合制裁，实际上都在给美元的生育能力做测试。

有些人或许会说：美国还有SWIFT这个大招，谁要是敢乱来就踢出组织。被踢出去又能怎样？中俄可以再建一个新的交流群，把愿意加入的人都拉进来，原来的全球大聚会就变成了一个小范围的聚餐，大家自己选择喜欢的氛围。这样一来，美元的社交圈就缩水了一大半，微信群里每天都有人在喊“我要退群”，群主自然会感到紧张。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觉得战略讨论太复杂了，不如从钱包的角度来看更直接一些：沙特最近说可以用人民币买油了，你手里的美元会不会慢慢变少？如果加油站的95号汽油以后按照人民币来定价，美元的优势会不会逐渐消失？这不只是政治上的事情，而是可能直接反映在你月底的账单上。

看这时间表，一天之内，外交部、商务部、央行、海关相继表态，就像是告诉大家：这次我们来定规矩。美国的制裁措施要三个月才能实施，而我们的新方案三天内就能启动。双方的节奏完全不同，就像赛车遇到了电动车，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

更加引人关注的是，欧盟内部开始出现不同的声音：波兰和欧盟在补贴问题上的争执越来越大，匈牙利表示不愿意参与制裁，而德国则悄悄增加了从俄罗斯购买的天然气。表面上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实际上每个人心里都在算计着自己手头的过冬能源和选民的支持，矛盾比煎牛排还严重。欧洲一边跟着大流说强硬的话，一边却偷偷做一些补救措施，这种联盟内部的不协调，比任何肥皂剧还要戏剧化。

去掉滤镜看未来的景象，可能会有三种情况：第一种，美国加大行动力度，连带着把所有油轮都抓起来，但这成本极高，航运费用可能翻番，中西部的民众在加油时会咬牙切齿；第二种，中俄、中东和南亚国家直接组建一个“能源本币圈”，规则简单明了——少说空话，直接刷卡交易；第三种，双方持续拉锯，美国慢慢松开一两个口子，但那时全球已经有很多国家开始用人民币进行交易，美国回头的路已经变成了断桥。

别以为美国人不明白，华盛顿的智囊团连夜制作PPT，警告国会“去美元化进展比预期快”，但议员们却忙于在推特上点赞，分不清轻重。美国金融界的人越着急，中俄就越想邀请更多国家加入新的游戏，玩的是以人民币和卢布为筹码的德州扑克。

当你把这些信息综合起来看，就会发现一个非常简单的公式：美元比例 = 国家决心 × 基本需求量 × 替代途径。决心越强，需求量越大，替代途径越多，上面的乘积就越小。中国这次使用的就是坚定立场、庞大市场和多种渠道的策略，而且首先在竞争最激烈的石油市场上实施。

你敢动我的网线，我就自己建个机房，顺便让邻居也一起用无线网。虽然成本高一点，但手里有几亿台工业机器和十几亿张账单，谁敢拦着不让我蹭网？

每笔用人民币结算的石油交易，都像是在美元的心脏上多加了一点压力，压力积累多了，原本坚固的美元就会变得脆弱不堪。这种变化会让美联储感到紧张，因为这意味着市场上的美元流动性会减少，迫使华尔街的交易员们不得不加班加点工作。

记得，这件事还吸引了许多旁观者。土耳其正打算加入金砖国家的支付系统，印尼的镍矿老板也在考虑用人民币报价，越南的工厂主最近发现不用美元买俄罗斯的煤，生意还更好做了。他们在心里盘算：我们也不想总是看美国的脸色过日子。

关于华盛顿可能采取更严厉的次级制裁措施，比如针对芯片和SWIFT系统进行封锁，甚至动用冻结海外资产等手段，这样的做法可能会促使对手更快地联合起来。这样一来，留给市场的只会是一个不断被审视和分析的空隙。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元的影响力就像游戏中角色的生命值一样逐渐下降，所有人都能看得见。

回到最初，美国采取了“谁不听话就把我这个群给退了”的强硬措施，没想到中国立刻回应说“游戏照玩”，这一幕就像是小学生之间的争执：一个说“我不跟你玩了”，另一个则回应“我本来就没打算在你家院子里玩”。真正的较量，并不是看谁嗓门大，而是看谁能够吸引更多的小伙伴到自己的新游乐场去。

说点实在的：一旦美元这道防线开始显露出破绽，再精妙的金融剧本也会分崩离析。你认为在未来三年里，哪一方会率先完成他们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