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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沧海阅铭
编辑 | 沧海阅铭
“文内所有信息皆出自权威媒体
提起民国的官二代,不少人会想到张学良、孙科这些名字,可还有一个人,能让见惯风浪的张学良晚年提起来都后怕,甚至直言“差点成了我家亲家”。
这人不是什么铁血军阀,而是个总穿男装、枪不离身的女子,她敢在街头开枪杀交警,敢逼着上将给狗让座,那这个人到底为何能这么横呢?
晚年的张学良定居美国,有人跟他聊起民国的官二代,他曾提起一个人,他说“这个人啊,真是跋扈到了骨子里,现在提起来我都后怕”,还悄悄透露,当年曾有人想把这人介绍给儿子做媳妇,幸好这门亲事没成。
能让张学良如此忌惮的,不是手握重兵的军阀,也不是权谋深沉的政客,而是个女子,这个女子,就是民国财阀孔祥熙家的二小姐,孔令伟。
可一个女子,怎么就能让见惯大场面的张学良都心生畏惧?其实孔令伟打小就和别的姑娘不一样,10岁那年,她得了湿疹,身上又痒又难受,姨母宋美龄见了,随口说“剪了头发、穿男装能凉快些,也利索”。
没成想,她听了这话,不仅把一头长发剪了,还从此只穿西装、长衫或是军服,留着油亮的背头,活脱脱一个“少爷”模样。
连名字都从秀气的“孔令俊”改成了“孔令伟”,就想显得自己跟男人一样“刚毅”。
她还特意跟手下交代,只能叫她“二先生”,谁要是敢喊一声“二小姐”,保准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而且在10岁那年,她就跟着人学射击,13岁又学会了开车,枪成了她出门必带的“物件”。
外人看着觉得她“离经叛道”,可她自己却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她背后站着的是孔家、宋家、蒋家,这三家加起来,在民国就是天一样的存在。
有这样的靠山,她自然不用像别的姑娘那样循规蹈矩,只是谁也没料到,这份“不循规蹈矩”,后来竟变成了肆意妄为的嚣张。
在1935年,一辆崭新的雪佛兰轿车横冲直撞,当值的交警想阻止,但是孔令伟直接掏出一把枪,对准他就是一枪。
从那以后,就有很多人开始堤防这个“杀人不偿命”的主,后来在1941年冬天,日军的炮火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城破。
蒋介石特意派了专机过来,要接被困的政府要员和文化名流,国民党一级上将陈济棠夫妇,早早按名单上了飞机。
就在飞机快要起飞时,孔令伟带着一群随从和两只洋狗上了机,但是她发现自己的狗没地方坐,当场就变了脸,她径直走到陈济棠面前,语气冲得很:“老头,你怎么上来的?”
陈济棠也是久经官场的人,他气得拍了桌子,刚要理论,孔令伟直接从腰里拔出手枪,顶在他额头上,而陈济棠的副官知道孔家惹不起,赶紧拉着他下了飞机。
最后这架本该救急的飞机,装的全是孔家的仆人、洋狗和家具,国难当头,她眼里只有自己的舒坦,哪管别人的死活。
孔家后来还想给孔令伟找个好婆家,陈立夫出面牵线,找的是蒋介石最看重的弟子胡宗南。
但是胡宗南可是“黄埔系”的头号人物,第一个当军长,第一个当兵团司令,除了个子矮点,挑不出啥毛病。
相亲那天,孔令伟破天荒穿了条裙子,蹬上高跟鞋,想装装淑女,可胡宗南早就听过她的名声,怕得罪孔家又不想成婚,就偷偷找戴笠想办法。
戴笠给了个主意:“让她知难而退。”之后见面,胡宗南没带孔令伟去茶馆也没去饭店,反而拉着她在重庆街头徒步走。
一走就是两个钟头,孔令伟穿着高跟鞋,脚磨得全是血泡,疼得直咧嘴,胡宗南只顾着说军国大事,最后这桩婚事就这么黄了。
后来国民党退到了台湾,孔令伟依旧过着奢华的日子,但是在台湾,她还是没人敢管,甚至敢随便翻蒋介石的文件,冲撞他的卫队,蒋介石看在宋美龄的面子上,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么横行到1994年,75岁的孔令伟在台北病逝了,她一辈子没结婚,也没生过孩子,身边连个送终的亲人都没有。
最后家人把她的遗体送到美国安葬,她的坟在异国他乡孤零零的,没什么人祭拜。如今看来,她这辈子靠着家里的特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杀过人、欺过官,从没受过半点委屈。
可到最后,却落得个无后无誉、异国孤坟的下场,这看似风光一辈子,其实满是凄凉,毕竟,靠特权撑起来的嚣张,终究换不来真正的尊重,也留不下什么好名声。
回头想想,孔令伟的嚣张,真不是她自己有多厉害,全是背后那把“特权伞”给的。
父亲孔祥熙是民国“财神爷”,有钱有势;姨母宋美龄是蒋介石的夫人,疼她疼得像亲女儿;蒋介石看在姻亲的面子上,也对她格外纵容。
从小没人教她什么是规则,什么是尊重,她只知道家里能摆平一切,久而久之,她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别人的性命、国家的规矩,都比不上她的顺心。
可特权这东西,终究是靠不住的,她活着的时候没人敢惹,死了之后却成了民国“特权腐败”的代名词,被人骂了一辈子。
而这段历史其实也在提醒我们,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特权凌驾于法律和民生之上,早晚都会引来民怨,最后被历史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