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庆当了皇帝,头三年过得跟小媳妇差不多。
坐上龙椅,本以为日子能翻身,权力全在手,结果全成了想多了。
乾隆那老爷子说是禅位,嘴上说得挺响亮,“六十年一到,我就退下来,给儿砸让位。”谁知道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得很,活到八十五,真把自己坑了。
乾隆这人,权力心比铁还硬。
就算给嘉庆递了个“皇帝”头衔,实权还是捏在自己手里。
军国大事、用人安排,宝玺、批文,啥都不让嘉庆碰。
宫里定下规矩,遇大事先用太上皇的宝,大事拍板还是乾隆的事儿。
嘉庆被安排得明明白白,除了参加点仪式、接见使臣,剩下的都不归他管。
说白了,就像咱家里老人还在,年轻的只能在旁边打下手,啥主意都不能自己定。
这乾隆不是一般的老把式,啥都敢管,啥都舍不得放。
军机处、官员升降,连题章怎么写、谁坐正中都安排得一清二楚。
太上皇自称“朕”,新皇帝还得自称“嗣皇帝”,生日也分个“万寿节”“万万寿节”,嘉庆连吃个饭都得看乾隆落不落箸,吃不饱也不能吭声。
你说这皇帝当得有啥意思?
嘉庆的那些心情,真要细说,能拉出一条长河。
每天天没亮就得赶去养心殿伺候着,太上皇一句话,嘉庆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吃饭得等乾隆动筷,睡觉得看乾隆啥时候眯眼,连个私人空间都没有。
乾隆高兴了,嘉庆才敢笑;乾隆不乐嘉庆就只敢跟着板脸。
宫里人都看得出来,这嘉庆就是个提线木偶,连喘口气都得小心。
群臣也没好到哪儿去。
湖广总督毕沅写个奏折,先夸夸新皇再哄哄太上皇,本来是讨好一下。
谁想到乾隆看了不乐意,觉得自己还在呢,皇帝名字怎么能放在自己前头?
一顿火气,毕沅直接被罢官,和珅在旁边添油加醋,整个一打小报告高手。
群臣个个吓得腿肚子转筋,只敢老老实实听乾隆发话。
嘉庆这边也不敢动弹。
写个贺诗给恩师朱珪,想着沾点师徒情,结果还是被和珅盯上,回头跟乾隆吹了个风,说嘉庆这是想买恩。
乾隆顿时不高兴,朱珪升迁的事直接废了,连广东闹匪都能赖到朱珪头上,贬得远远的。
嘉庆心里又苦又憋,干啥都像在泥地里拔腿,越陷越深。
宫里选秀,嘉庆本来想借机给乾隆送个秀女,暗示他该养老了吧。
乾隆心里门儿清,就是不撒手,选秀归选秀,权力还得捏在自己手里。
嘉庆这些招数,和宫里小姑娘耍心眼没啥两样,干脆认了,啥都不管,等着乾隆哪天真撑不住了再说。
三年过去,乾隆真老了,白莲教起义闹得厉害,钱粮跟流水似的花,乾隆记性也不行了,早上的事晚上就忘。
和珅在身边当翻译,乾隆说啥,只有和珅能听懂,权力实际落在和珅手里,那嘉庆更是插不上嘴。
宫里的人都知道,和珅是太上皇的亲信,嘉庆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祸上身。
嘉庆这三年,活得比小老百姓还憋屈。
除了伺候乾隆,啥事都不能做。
南下巡查漕运,乾隆一句“南方匪患未平”,就给堵了个死。
家里老人去世,追封流程都得缩减,嘉庆生母令妃也没享多少福。
嘉庆的皇后喜塔腊氏死了,乾隆嫌闹腾,直接下令一切从简,吉安治丧,在清朝还是头一次。
这待遇,谁见过?
乾隆撑到八十九岁,终于病倒了。
新年还硬撑着接受群臣朝贺,转天就昏迷不醒。
消息传来,整个紫禁城哭成一片,嘉庆哭得都快喘不上气。
眼泪刚擦干,嘉庆就立马收拾起精神,开始整理权力,和珅第一个倒霉,直接被罢了官,接着就下了狱。
老皇帝棺材板还没钉牢,头号红人就先栽了。
嘉庆这时才算真正掌权,权力收回来,自己挑大梁。
乾隆死后,嘉庆给他上了个“高宗”庙号。
别看这名字听着挺高级,其实历史上很少用,宋高宗之后都没人再用,元明清更是避着走。
嘉庆心里不服,选了个“高宗”,算是给乾隆留个面子,也给自己出了口气。
毕竟乾隆在世的时候,嘉庆被拿捏得死死的,连给自己的母亲、皇后办个事都得看乾隆眼色。
心里哪个皇帝不憋着火?
乾隆活了六十多年,政治惯性大得很。
嘉庆杀了和珅,搞了点革新,清朝还是慢慢往下滑。
打白莲教,弄钱粮,内外都不顺,朝政老套路谁都不敢动。
权力这东西,老一辈握得太紧,新一辈想抓都没缝。
嘉庆想有作为,身边全是乾隆留下的旧人、旧规矩,跟泥潭里拔腿一样,越想使劲越难翻身。
宫里的父子斗争,亲情、权力搅和一锅粥。
嘉庆头三年,活得就像宫里老猫,乾隆一动,嘉庆才敢跟着蹦哒。
皇帝也能当吉祥物,这事儿谁信?
官场上,企业里,不都是这样的戏码?
谁家老祖宗不舍得撒手,谁不是在夹缝里过日子?
历史里头这段故事,比电视剧还精彩,皇家权力、宫廷亲情、人物心态,各种弯弯绕绕,说不清道不明。
嘉庆三年,权力、亲情全搅在一起,活得干巴巴,心里那个苦,咱老百姓都能体会。
乾隆一走,嘉庆才真活成了皇帝。
可政治惯性不是说改就能改,清朝的衰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老一辈的手段、新一辈的心思,权力场里谁都不轻松。
嘉庆三年,活得像个“吉祥物”,权力场里的老套路,咱们河南人都懂,“皇帝也有不自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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