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8月9日上午10点，顿涅茨克前线传来消息：驻守红军城的乌军第17旅残部已撤至城郊防线。三天前还在城中心与俄军巷战的他们，此刻正背着伤员往西北方向跑，这不是演习，是真撤了。红军城不是普通城镇。 它在乌克兰地图上像根“血管”，连接着顿巴斯和第聂伯罗的铁路网，每天有300列货运列车从这儿过，其中1/3是运煤的。 没了它，乌东几个州的工厂得停工，发电厂也得抓瞎。 可现在，俄军的坦克已经开到了城南的火车站，无人机天天在头顶转悠，连乌军士兵的饭盒都被拍得清清楚楚。
“我们根本顶不住。 ”一位刚从前线撤下来的乌军下士在临时安置点说，声音哑得像砂纸。 他所在的连队上周还能凑出120人，现在只剩47个——不是死了就是跑了。“俄军白天用重炮轰，晚上派侦察兵摸岗哨。 前几天我们排守粮库，结果后半夜被包了饺子，全排就我一个跑出来。 ”他说这话时，旁边几个士兵正用绷带缠着渗血的胳膊，绷带上还沾着黑黢黢的煤渣。俄军的打法变了。 以前是“狂轰滥炸+人海冲锋”，现在改成“先摸后打+精准点穴”。 7月28日，俄军侦察兵带着热成像仪摸进乌军阵地，把三个机枪点坐标传回指挥部；第二天凌晨，俄军炮兵用温压弹端掉两个迫击炮阵地；第三天中午，两架苏-34轰炸机挂着精确制导炸弹，把乌军最后的补给仓库炸成了火海。 “他们就像掐着秒表来的，我们的防线还没反应过来就没了。 ”乌军第93机械化旅的指挥官在撤退前发了一条加密信息，后来被截获了。
更头疼的是人不够。 乌克兰适龄男性早就被征得差不多了。 去年11月，泽连斯基签署新法令，把征兵年龄从27岁降到17岁；今年7月，又悄悄加了一条：60岁以下男性必须登记。现在在乌克兰街头，18岁的男孩不敢穿运动服——怕被当成逃兵；45岁的出租车司机得随身携带身份证，生怕被征兵办的人拦下来；甚至连65岁的退休教师都被叫去体检，说是“紧急补充后勤”。 “我家老头昨天被拖上车时，老太太追着车跑了半条街，哭到喘不上气。 ”哈尔科夫的居民安娜说，她家楼下的征兵办门口，最近天天有抗议的人群，有人举着“别抓我的儿子”的牌子，有人直接把征兵海报撕了扔进火里。
人不够怎么办？ 只能靠雇佣兵。 乌军总参谋部的数据显示，现在乌军里有来自72个国家的3500多名雇佣兵，其中40%是南美人。 这些人大多是通过北约国家“转道”来的：波兰的劳务公司挂着“招聘建筑工人”的牌子，招到哥伦比亚人后，先送到立陶宛训练三个月，再伪装成“平民顾问”送进乌克兰；英国的私人安保公司在阿根廷登广告，说“高薪诚聘海外安保人员”，结果入职后才发现要扛枪打仗。 “我们签的合同写着月薪3000美元，可来了之后才拿到一半，剩下的说要打完仗才给。 ”一名哥伦比亚雇佣兵说，他的队伍里有12个人，现在已经死了7个，“剩下的想跑，但护照被收走了，手机也被监控，根本出不去。 ”
北约嘴上说“没派军队”，但俄方截获的通讯记录显示，至少有6个北约国家的现役军官在红军城前线指挥。 7月30日，俄军在城北抓了个“英国顾问”，身上搜出带北约徽章的卫星电话，里面还存着和伦敦总部的加密聊天记录：“第3营需要在15点前拿下制高点，你们的无人机什么时候到位？ ”俄外长拉夫罗夫在记者会上直接翻出这些证据：“这就是北约的‘影子参战’，用雇佣兵当遮羞布，想躲在后面搞乱乌克兰。 ”
俄罗斯这边也没闲着。 8月4日，俄外交部突然发声明：不再遵守《中导条约》的自我限制。 简单说，就是俄罗斯要开始造中程导弹了。这条约是1987年美苏签的，规定双方不能部署射程500到5500公里的导弹。 2019年美国先退出了，现在俄罗斯也撑不住了。 为啥？ 因为美国在菲律宾部署了“堤丰”中导系统，射程能覆盖俄罗斯远东；还在澳大利亚搞演习，用“堤丰”发射导弹，打的是模拟目标，可俄方知道，真打起来这些导弹能飞到西伯利亚。
“我们不是挑衅，是自保。”俄国防部发言人科纳申科夫说。 现在，白俄罗斯境内已经部署了“榛树”高超音速导弹，从那儿发射，15分钟就能打到德国首都柏林；加里宁格勒的“伊斯坎德尔-K”巡航导弹也在调试，射程覆盖波兰全境。 俄军还跟朝鲜签了新的导弹技术合作协议，重启了9M729导弹生产线——这种导弹射程4800公里，刚好卡在《中导条约》的限制线上。
红军城的居民现在不敢出门。 城中心的超市货架早就空了，面包房每天只开两小时，排队的人能从街头排到巷尾。 72岁的退休医生伊万诺娃说，她上周去药店买降压药，结果跑了三家都没买到，“店员说药品都优先供应前线了”。 更吓人的是晚上，俄军的无人机每隔两小时就会飞过头顶，探照灯把街道照得像白天，偶尔还能听见炮弹爆炸的声音。 “我们都把贵重东西收进地窖了，就等着战争结束那天。 ”她说。
而在基辅的总统府里，泽连斯基正盯着地图发呆。 他面前的报告上写着：红军城守军仅剩不足3000人，弹药储备只能撑7天；全国征兵登记率已不到40%，17岁到60岁的男性缺口超过80万；72国雇佣兵里，有1/3已经伤亡或逃跑。 窗外的基辅街头，抗议征兵的标语还在挂着，有人用红漆写着：“我们的孩子在流血，你们在数钱。 ”
8月的太阳正毒，红军城的硝烟还在飘。 俄军的坦克还在往前推进，雇佣兵们还在往战场赶，美国的导弹还在亚太晃悠。这场仗，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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