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界第一强国,连自己士兵的工资都发不出来时,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事儿听着就跟天方夜谭似的,但它就这么实实在在地发生了。美国,那个我们印象里印钞机轰鸣、航母满世界跑的超级大国,居然会因为自家议员们吵架,搞到政府“关门大吉”,连前线士兵和联邦探员的薪水都断了。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成了隔三差五就要上演的政治“真人秀”。
很多人可能觉得,这不就是政客们在国会山里演戏嘛,跟我们有啥关系?一开始我也这么想,直到我看到一些让人脊背发凉的细节,才明白这根本不是演戏,而是一场正在从内部腐蚀这个庞然大物的瘟疫。
最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它在国际上的“自废武功”。我记得很清楚,那是2013年,奥巴马当时正准备去参加在印尼巴厘岛举行的APEC峰会,那可是亚太地区大佬们一年一度的重要聚会。结果临出发前,家里后院起火,国会因为预算案吵翻了天,政府直接停摆。
奥巴马没办法,只能一脸尴尬地宣布:“我不去了。”这一下,全世界的镜头都对准了那个空出来的主位。这感觉就像一个班级的班长,在开最重要的班会时,因为自己跟家里人闹别扭,直接撂挑子不干了。这不仅仅是丢面子,更是把领导地位和话语权拱手让人。
当时就有不少国际媒体评论说,美国正在把它过去几十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全球信誉,当成政治内斗的筹码,一把一把地扔掉。
如果说外交上的难堪只是“皮外伤”,那接下来看到的,就是真正触及骨髓的“内伤”了。这些伤害,普通人平时根本看不到,但它的后果,可能会在很多年后才彻底爆发出来。
我看到一个报道,说的是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这可是全球医学研究的圣殿,无数顶尖科学家聚集的地方。政府一停摆,NIH的大门也得关上。
当时,有数百项前沿的临床试验被迫中断,其中就包括一些针对儿童癌症的新药试验。那些满怀希望的病患家庭,等来的不是救命的药,而是一句“抱歉,我们没钱了,试验暂停”。
更让人心痛的是,实验室里那些耗费了科学家数年心血的研究项目。一个研究员在社交媒体上说,他培养了三年的特殊细胞系,因为停摆期间没人维护,全都死了。那感觉,就像一个农民辛苦种了三年的地,眼看就要丰收了,一场冰雹下来,颗粒无收。这种对未来的典当,是对一个国家科技根基最沉重的打击。
同样遭殃的,还有美国的自然宝藏。2018年底到2019年初那次史上最长的停摆,很多人可能还有印象。当时全美几百个国家公园,要么彻底关门,要么就在无人管理的状态下“裸奔”。
加州的约书亚树国家公园,就成了重灾区。那里的约书亚树,很多都有上百年的树龄,是沙漠里独特而脆弱的生命。结果呢?游客们没人管,开着越野车到处乱闯,脆弱的沙漠植被被碾得一塌糊涂。
更过分的是,有人为了生火取暖,竟然直接把百年的约书亚树给砍了!新闻图片上,那些倒下的古树,就像一个个无声的控诉。这些被毁掉的自然遗产,是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它们就这么成了华盛顿政客们权力游戏中最无辜的陪葬品。
一边是国家未来的根基在被动摇,另一边,却是冰火两重天的魔幻现实。
就在政府停摆,无数底层民众为下一顿饭发愁的时候,当时的总统川普,正在他佛罗里达的海湖庄园里,举办着奢华的派对。精致的菜肴,昂贵的香槟,名流云集,歌舞升平。媒体拍到的照片,跟电影里的场景似的。
而与此同时,在那些看不见的角落里,是另一番景象。美国有个叫“补充营养援助计划”(SNAP)的项目,就是给低收入家庭发食品券的,差不多有4200万人依赖这个项目生活,其中大部分是老人、孩子和残疾人。政府一停摆,这个项目的资金链也断了。很多人是真的会饿肚子的。
我看到一个视频,一个单亲妈妈对着镜头哭诉,说她不知道下周该拿什么喂饱她的两个孩子。这种强烈的对比,比任何社论都更具冲击力。历史书上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21世纪的超级大国,以一种极其现代的方式,重新上演了。
更别提那些被欠薪的军人了。很多人以为美国大兵都特有钱,其实大部分也是靠工资养家糊口的普通人。停摆一来,薪水没了着落,不少军人家庭只能靠信用卡和短期贷款度日。一边是让他们去海外卖命,一边是连最基本的工资都保证不了,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魔幻。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问,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如此强大的国家,会允许这种荒唐的事情反复发生?
深挖下去,你会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用整个国家的前途做赌注的“俄罗斯轮盘”游戏。政府停摆,已经成了两党斗争中一种极端化的武器。
比如,川普想修边境墙,民主党不同意,那好,共和党就卡住预算,让整个政府停摆,以此来逼迫对方就范。这已经不是在商量国事了,这纯粹就是街头混混式的“你瞅啥”“瞅你咋地”,只不过他们的战场在国会,赌注是整个国家。
这种政治游戏对经济的伤害,是致命的“双杀”。首先是“财政紧缩”,政府不花钱了,很多项目停了,这就像是给高速行驶的经济踩了一脚急刹车。
更要命的是“变相加息”。你想啊,本来政府是不断向市场投钱的,现在突然不投了,市场上的钱就少了,大家借钱的成本自然就高了,这效果跟美联储加息差不多。
一边踩刹车,一边拉手刹,这车还能开得稳吗?美联储自己都快疯了。他们制定货币政策需要大量的经济数据,比如就业率、通胀率这些,而这些数据很多都是政府部门发布的。
政府一关门,数据也没了。这让美联杜的决策者们跟蒙着眼睛开飞机一样,全靠猜。当时就有经济学家警告,这种“摸黑”决策,一旦猜错,后果可能是引爆一场金融危机。
而川普最在乎的制造业回流,也在这场内斗中成了一个笑话。供应管理协会(ISM)公布的数据显示,就在那段时间,美国工厂的活动连续好几个月萎缩。老板们连明天政府开不开门都不知道,谁还敢扩大投资、增加生产线呢?
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死结,一个美国现在根本解不开的“不可能三角”:他们既想稳定物价(CPI),又想保住虚高的资产价格(股市、房市),还想让制造业回流。这三件事,在目前的体制下,根本不可能同时做到。两党都想用自己的方式搞“举国体制”,但内斗已经让任何一方都失去了整合国家力量的能力。
所以,当一个国家的政治游戏,需要用未来的科技、珍贵的自然和底层民众的温饱来做赌注时,无论谁赢,这个国家本身,早已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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